一夕歡顏

霆峰

论星空蓝到底是不是有钱人

蓝哥哥和波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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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ttle Prince






晓波原先是和小狗在玩儿,隐隐约约的听见星空蓝在打电话,叽里咕噜说的都是粤语,一开始声音还压得很轻,到后来情绪激动,就渐渐响起来。




星空蓝在阳台来来回回的走,皱着眉头,时不时的高声说一两句,想到了屋子里的晓波,便又把声音压回去。




手机的另一端,对方说了很长的一篇话。




星空蓝皱眉闭眼,听了许久,忍耐的长出一口气,说,“得了,我知。”




他挂了电话,转身回屋子。看见原本闹腾的晓波现在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,抱着小波,一下一下摸着毛。




星空蓝走到沙发背后,胳膊架在沙发靠背上,看了看晓波,晓波特老实,也不闹腾也不问。




星空蓝揉了揉晓波的头,晓波就回头看星空蓝。




星空蓝说,“我有急事,要回趟香港。”




晓波说,“我……跟你一起回去?”




星空蓝说,“不用,家里有点事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



晓波哦了一声,没再问,低头继续抱着小波。




星空蓝俯下身,贴着晓波的耳朵,“我不会跟某些人一样,一去不复返,说变心,就变心。”




晓波垂下眼,没吭声。他天不怕地不怕,只怕那一个冬天,那一段回忆。




星空蓝原意是开个玩笑,但没想到真的触动了晓波的心事,有些惊讶也有些心疼,便俯身过去亲了亲晓波的耳鬓。




晓波往后躲。




星空蓝说,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



晓波低声说,“……嗯。”




星空蓝说,“晓波,看着我。”




晓波顿了顿,转头看着星空蓝。




星空蓝看着晓波杏仁色的眼瞳里映照自己的面容。




亲了一下年轻人微凉的嘴唇,如初秋的一抹金色阳光,薄而甜,低声说,“等我回家。”












星空蓝走的第一天,晓波有点蔫。




星空蓝走的第二天,晓波不在家。晓波出去浪。




酒吧还没开业,晓波已经霸了个位置。坐得大开大合大马金刀,嘴里叼着棒棒糖,两只手搭在环背沙发椅上,那叫一个霸气,那叫一个嘚瑟。




邓子拿着两瓶啤酒过来,往桌上一放,“诶哟呵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



晓波嘴里含着糖,囫囵说,“爷来消遣,把好玩的都拿出来。”




邓子起开啤酒说,“不怕你哥来逮你啊?”




晓波哼的一声,“他管不着我。”




邓子看看晓波,“他不在北京?”




晓波再哼一声,邓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





酒吧里有台电视机,前段时间一直放里约奥运,这两天奥运热潮有些退了,就随便放个节目听个声响。




酒保换着台,换到了凤凰金融频道就卡了壳,酒保晃晃遥控器,说,“是不是没电了?诶,你们会看见五号电池放哪儿了?”




邓子回头说,“柜台底下,你看看?”




酒保怎么都找不着,邓子就干脆过去帮忙一起找。




晓波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机,正在播放一则香港金融新闻。前两天,香港新一代地王拍卖成功,摘得地王的公司今天举办庆功酒会,宣布打造香港全新地标,再创世纪城。




庆功会现场星光熠熠,名流济济。




不过晓波是一个都不认得,他喝了口啤酒看了眼电视,忽然噗的一口把啤酒喷出去。




画面上镜头一闪而过,拍到了其中一个人,黑色西装银色胸针,身长玉立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一丝不乱,归拢耳后,耳垂上常见的金流苏烟灰宝石统统不见,只有一颗暗闪耳钉。




不是星空蓝,还会是谁。










邓子找到了电池,一回头,晓波人没了。




晓波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家,打开电脑搜那条地王新闻,找了所有有关照片。星空蓝出现的次数极少,但有限的拍到的那么几张里,星空蓝或是侧头听人聊天,或是与人寒暄。那些时候,星空蓝脸上的神情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



第四天一大早,星空蓝坐最早班的飞机回到北京。打车回到家,才七八点,晓波还在床上睡着。




星空蓝看着熟睡的晓波,心里的那些烦闷与不快乐都渐渐的消散,觉得充实,觉得快乐。




他低下头,亲了下晓波的面颊。




晓波眼没睁,却抬起手摸了摸,摸到了星空蓝的下巴,再摸他的面颊,摸他的嘴唇。




星空蓝让晓波摸着。




晓波摸了一遍脸,又摸到了鬓边,摸到了耳垂,摸到了又大又闪亮的大宝石耳环。




他的心安定了。




他又把手放回被子里,喃喃说,“……哥。”




星空蓝再吻一吻晓波,“我回来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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